沈悦“呵”地笑了一声,爬到上铺,没再问她什么。
白夏擦完脸也回到上铺。
宋秋最后一个上chuáng,躺到chuáng铺上才想起来忘记关灯,但她就只“哎呀”了一声,也没见下去关灯。
沈悦有些不耐烦了:“谁下去把灯关一下,谢谢。”
王童童喊宋秋,宋秋说昨天就是她关的。
白夏不知道关灯还分讲究,不是最后一个人去关吗?她见宋秋好像下决心没想去关,坐起身说:“我去吧。”
她爬下chuáng铺,踩着梯子的脚忽然一滑,大腿瞬间火辣辣地疼。
她太久不睡这种chuáng,梯子旁边有块凸起,大腿上被刮破皮了。
白夏坐在椅子上“嘶”了几声,王童童听到不对忙问她,她说没事。
手机忽然响起铃声,沈悦不耐烦地翻了个身:“哎呀,能不能让人睡觉啊。”
白夏忙踩在凳子上拿起上铺的手机,来电人:老公。
她打开门,去了走廊尽头接听。
周彻刚从一个酒会上回到家,整个二楼就走廊里亮着灯,白夏那间卧室房门关着,他打开门看了一眼,屋里很暗,空dàng无人,chuáng上那两只粉色长耳兔被窗外花园里的路灯映着,成双成对霸占了白夏那张chuáng。
他回到自己卧室,一边解开领结,听到电话被接起:“睡了么。”
“准备睡了,你怎么打电话来了。”
“我不能打?”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