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过多思考,直接就走了过去。
还没进巷子,却忽然瞧见一列队伍过来了。队伍里只有几个小厮丫鬟,中间抬着顶青绸小轿。巷子算不上宽敞,胡秋月只能后退几步,和几个行人一道站在路边,等那顶轿子过去。
她听见身侧一个穿蓝色衣裳的男子对身旁一个褐色袍子的人道:这又是哪个高门大户的纳妾啊?
那褐色袍子的人勾头看了两眼,呦了一声:刘家的标记应该是景国公府上那位世子爷。
说着,他似乎想起来了什么,神神秘秘地冲边上的人悄声道:我前几日还听人说了这事。这位妾侍的身份可不一般呐听说是陆家三房的嫡出大小姐,就是永定侯庶弟家。
周围的几个人惊得倒吸一口凉气:这样子就算分家也差不到哪儿去吧。做妾,怎么想的?
嘁!这种人家的事情,谁知道!那个褐色袍子的人摇了摇头,一脸不屑。
胡秋月淡淡望了那顶正在从小门进府的青绸小轿一眼,很快就收回了目光,快步进了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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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堂。
胡秋月坐在杉木椅上,鼻尖萦绕着中药清苦的香气。她抿了抿唇,伸出手去让大夫把脉,因为过于紧张,长长的睫毛还在不住地颤抖。
大夫收回手,皱起了眉头:夫人之前莫非吃过什么虎狼之药?您这身子我有九成九的把握说,是不可能再有身孕了。
胡秋月愣在原地。
他口中的每一个字都是从前听过的,可如今这样合在一起淡淡地说出来,却是让人遍体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