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端来两杯热水，递给谢灵犀和张云芳，她无意中触碰到了她的手，很冰，再看她整个人都紧绷着，嘴唇哆嗦着。

你怎么了？谢灵犀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正常体温，再一看她逃避的眼神，看起来藏了什么心事一般。

付树坐到她面前，打开录音笔，开始吧。

朱铭生前有没有什么异常？比如找你借钱，卖房子，银行贷款这类行为？

张云芳目光闪躲了几次，沉默一会儿，拘谨道：有他向我求婚第二天，说要买婚房，问我筹了多少，当时我爸妈不同意，直接摔了我手机，后面他就没再提了。

他向你求婚前，是否和杨勇等人接触过？

付树拿出杨勇的照片，放在她面前，继续问道。

张云芳的手攥紧，神经紧绷，情绪高涨，站起身，声音大了一倍，那天在酒吧后面，我都看到了。

第20章 匿名邮件

小张听到后呛了一口水，你上次怎么不说？

谢灵犀瞥了一眼，示意小张不要刺激她，让她慢慢讲。

那天，本来是5.20，我满心欢喜地下班后，在公司门口等着朱铭约会，但是他给我打电话，说会晚点到，我按耐不住心思，就想着自己先去找他。

张云芳低声说道，我经过那个酒吧时，听到朱铭的声音，就躲在对面的KTV门口，结果就看见了那个女人。

付树递给她一张照片，是不是这个人？

张云芳瞥了一眼，点点头，我认识她，叫江丽，是朱铭的初恋。

朱铭为了救她，把求婚的钻戒都弄丢了，抵押给了那些人，当时这个人就站在酒吧外面，看着他们打朱铭，江丽好像还和这个人对视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