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秀!谢灵犀冲他比了个大拇指,拿开长桌上的隔板,三个人坐在一起吃螺狮粉。

张云芳自从去报案后,整个人状态就改变了,但还是闷在家里不出来,谢灵犀怕她憋出问题,叫她出来打打乒乓球,看她偶尔还能笑一下,谢灵犀也就松了口气。

你那自行车没事吧?上次我骑,刹车好像是坏的。谢灵犀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自行车,狐疑地问道。

树哥修好了,你那几天不在,他帮我把这自行车拿回来的。余和风揭开盖子,一股扑面而来的酸臭味。

心理咨询所旁边就两家小吃,一个是黄焖鸡,还有一个就是更远一点的螺狮粉。

黄焖鸡最近又涨了一块,余和风果断投入了螺狮粉的怀抱。

一阵风拂过,螺狮粉的气味被吹进了心理咨询所窗户里。

臭死了!邱所长从窗户里探出头,使劲嗅着一朵栀子花,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嫌弃地叫道:你们拿远点,去那合欢树下吃,这味儿我受不了。

就是!太熏了。关朗又带着他的小蓝牙音响,捂着鼻子从后门走出来,抱着一盒黄焖鸡,格外妖娆。

真有钱,还买得起涨价的黄焖鸡。

他坐在院子边上的藤椅上,切了一首《最后一首情歌》,恨铁不成钢地指了指三人,你们这些精致的女孩怎么能吃螺狮粉呢?

说完,他就晃着二郎腿,优雅地吃着黄焖鸡,整个后院环绕着淡淡的音乐。

我不是女孩。余和风一本正经地转过头,解释道。

谢灵犀笑笑,悄悄绕到关朗后面,拿他的手机切了一首摇滚。

卧槽!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