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清媚一时间松懈了手劲,让何故亲了个措手不及,她躲闪的神情近在迟尺,纵使有大好的心情也消失的一干二净。
怎么了?听到督妖廷三个字就大惊失色,难不成那里还有什么让你留恋的东西?
仿佛昨日重现,尹清媚的眼前出现了何故癫狂的模样,连忙回过神来:没,没有,只是有些好奇,他们为何会来。
你忘了,那南韵司是我师父的茶友。何故紧盯着她。
哦,哦,我想起来了。
尹清媚心头有些打鼓,南韵司知道自己的目的不纯,况且还在百年前羞辱过他,风平浪静的时间太长,连危机的棱角都被磨平了,丝毫没有感觉到可怕的事情悄然而至。
一会儿,该怎么面对他,笑着太嚣张,平静太冷漠,寒暄不够格。婚礼到还没有让她那么挂心,只有那个人的出现,才能轻易打破表面的伪装。
时候不早了,听见敲锣声喜娘就会扶你出来。何故也没心情嬉笑了,嘱咐之后便出了门。
尹清媚长舒了一口气,缓缓平复心情,坐回椅子上,拿起红盖头便罩在自己的脑袋上。
视线一下子暗淡了下来,在鼻子里打转了好久的眼泪终于上涌,滚落至眼眶。
从不知愁苦是何滋味,可这一刻她却发现自己深陷愁苦的泥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