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崇芸用她那提只母鸡都费劲的力气,硬是把苏寰搬到了结界已经撤销的房间里,借助凳子的力量,终于是把苏寰搬到了柔软的床铺上。
苏寰闻着明目张胆的狼妖气息,差点窒息,只能鼓动着腮帮子呼吸,用宁崇芸的话说,就像只鱼。
师父,您的衣服脏了,要不要换一身?宁崇芸小心地不提起摆他一道的狼妖,害怕师父心情不好。
苏寰一听到,眼睛瞪得像个铜铃,终于要趁着他不能动的时候下手了吗?这个小兔崽子,看他恢复了要怎么收拾她!
宁崇芸也是有这贼心没这贼胆,话刚刚说出来就害羞地笑出了声。
苏寰听了更不高兴,怎么,脱他的衣服是件这么值得笑的事?他用眼神在传递自己的不高兴,可惜宁崇芸还没习得高深的读心术,眼神也是装作看不懂。
宁崇芸开开心心地转头打开狼妖的衣橱,毫无羞耻心地翻翻找找,在最角落的橱壁上,找到一条不明显的裂缝。
她充满好奇心地一推,整个门板应声倒地,里面的光景让人目不暇接。
按理说,这面墙的外边应该是空空的院坝,但狼妖将它做成了一个深不可测的异度空间,里面堆放满了各种结婚用的喜服,鲜红的蜡烛,各种的喜字对联和窗花,唯一的共同点便是,它们之上都已布满各种蛛网和霉斑,像是已经堆放许久的了。
师父......我们是不是错怪他们了。世上的人千千万,痴情种少得可怜。宁崇芸说着,然后她又想起什么,继续说:当然他为了自己的情感,去伤害一个无辜的待嫁姑娘,也是不对的,他最应该怪的,便是那个丢弃他的负心汉!说得义愤填膺,捏起拳头,好像马上就要锤向可恶的汶公子。
苏寰用眼神无声警告宁崇芸,她显然接收到了,顽皮地笑笑,继续寻找衣橱内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