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比你对自己的徒弟有欲念来得好!咱俩谁也别笑谁,都tm是一路货色。右护法露出怡然自得的神情。
放屁!我没有!南韵司气息有些不稳。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我说再多也没用。右护法手握砝码,一点也不着急:你就说你答不答应吧,其他的我不想听。
南韵司沉吟许久,不得已答应了他的要求,只怪自己腹中无墨水,黔驴技穷,求也只能低声下气。
你就在这好好陪你的徒弟吧,我可要出去见师妹了。右护法勾起单边唇角,显得邪气十足。
你说好要救她的!说话不算数。南韵司一下就急了。
记载救她的功法在外面,我得出去拿。放心,我也不会戳穿你的身份,毕竟我的元神还有一半留在你身上。我所求不多,仅师妹一人,几百年的思念可不好受。
而你,不如趁此机会放下师徒尊卑如何?右护法的话语犹如魔障一般,即使他走了许久依然在耳边回响。
南韵司想着,自己难不成真的有这样的想法,越是不想去想,越是能够轻易回忆起来,怕不是邪崇入体,乱了心智?
师父,怎么这里有个师父,那里还有个师父?我一定是烧糊涂了床上的宁崇芸喃喃念着,通红的小脸可爱无比。
南韵司不经笑了出来,随即心下一惊,不知该作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