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了没有?还好,现在没有发烧了。宁崇芸任凭南韵司将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南韵司。

南韵司对着这样一双纯净的眼睛,也自觉羞涩,尽量低下头不去看她。

南婉儿就觉得奇怪了,怎么自家师兄像做错了什么事一样?主人向宠物乞怜,天底下有这么个道理吗?

我那一击不小心打断了你的骨,这几天不好受吧。

宁崇芸缓缓地摇了摇头,滚烫的视线落在南韵司的脸上。

啧啧啧,他俩肯定有事!南婉儿可以肯定。

麻烦你可以不要这么近距离地围观吗?我的脸都羞红了!南韵司看着已经把头凑到两人中间的南婉儿,忍无可忍。

南婉儿尴尬地轻咳了一声,低头搅了几下药水。

宁崇芸有些无奈,也只能微笑着接过南婉儿手中的汤药。

不知这里面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成分,闻起来有点可怖,宁崇芸闷头喝了一口,觉得其中有点坏掉的苦核桃气息。

本着相信自家师父和姐姐的信念,宁崇芸还是决定不要矫情,能喝就尽量喝,于是便闷头一饮而尽。

这药说起来还真是神奇,一碗下去,热流顺着经脉四处流窜,倒是暖和了不少,并且有一股极具冲击力的力量自小腹往喉管冲去,忍不住喷出了一口带黑色的血液。

吐出来就好了。南婉儿抚摸了一下宁崇芸的头,赶快拧了一把帕子,帮她拭去嘴角的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