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还得要本使亲自出马。

说话间,那只熟悉的黄鹄又从南韵司的身体之内飞出,优雅的身姿围绕着南韵司。跟随着南韵司的指示,它凑近了宁崇芸,低下头嗅了一下黑袍。

动物的本能反应大多相同,黄鹄也不能免俗地大声干呕了几下。

在场的真凡人和假妖怪同时露出了尴尬的神情,注视着酸菜黑袍不知如何是好。

师兄,不好意思,本人今天决定耍个小姐脾气,不闻了,饶了我吧,呕

黄鹄见南韵司的眼神转向它,瞬间将头缩进自己的翅膀下面装看不见。

一个个的,又不是鸵鸟混血。南韵司吐槽了一句,自顾自地半蹲下身,不待宁崇芸同意,将她背在背上自行离去了。

宁崇芸腿脚不便,但此刻脑子里的思绪转得飞快,师父一直对她很好,却并不是像今天一样带着些许无法拒绝的温柔,这让她思绪紊乱,像是喝了酒一样没有办法清醒,拘束而僵硬的动作连专心赶路的南韵司都感觉到了。

要问南韵司现在什么心情,大概就是一种补偿吧,刚才那么想象他可爱又听话的徒弟,作为师父真是罪孽深重,稍微照顾一下伤痕累累的徒弟是他的弥补方式。

南韵司缺少了左膀右臂,查案变得有些困难,那么现在只能回到当时发现尸首的院落从头寻找线索。

成为焦炭的屋子,房梁已然倒塌,破碎的瓦砾在地面上形成了难看的小山堆,方才一直呆在南婉儿肩头的尸首袋神奇地出现在此地,南韵司暗骂一声糟糕。

一会自己寻能掩护你身形的地方,为师要跟鼠妖大战一场。南韵司半转过头,用气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