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胡话呢,你以为我会没有准备吗?南韵司像变戏法一般掏出半人高的麻布口袋,丢给专职体力活的师妹。

我以为还是跟以前一样直接扛回去呢

南韵司望了一眼宁崇芸好奇的眼神,不禁清了下喉咙,说:那什么,本使今天穿的是白衣服

行了,查案去,你自己在这表演给徒弟看吧。南婉儿麻利地装好两具尸体,甩在肩上化作一阵清风便离开了。

崇芸,你回院落吧,为师要先去寻找线索了,你腿脚不便,跟着我们会有危险。南韵司和颜悦色地劝慰她。

师父,我真的想跟着你一起查案,等我伤好了,可千万不要丢下我啊!

宁崇芸并不是一个不明事理的人,她知道自己作为凡人的不便,也知道自己身份的尴尬。天大地大,不知何处才能有她的一席之地。

南韵司看见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落下去,安慰道:人妖终究是殊途的,这一点你要明白。为师只能指点你一二,让你能以弱小的女子身份存活在这个世界上,至于你往后是想要当个闲散道人,或是想要入哪个门派,为师都支持你。

南韵司的话在脑海里组织了许久,不能直接告诉她是因为怀疑真实身份才留她在身边的,也不能明着告诉她自己以卑鄙的手段试探她的内府,冠冕堂皇的说辞总归是好听些。

宁崇芸低声应和了一声,礼貌地作了个辑,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眼看着即将天光大亮,两人只好化形在街头行走。这回的案子并不如之前的那么好解决,毫无线索的他们只好用上寻常的手段,街头探听。

唉,刘大娘,前几日那个卖艺的小伙子怎么不见了?

那都是些上不了大雅之堂的杂耍,大抵是咱们村里面的人们已经看腻了,他转了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