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韵司腾地站了起来,用背影面对着徒弟,语气已经不正常了:谁叫你乱动的!

我我宁崇芸想要解释,但嘴里的话怎么也吐不出来,就算是开了口,也是言不达意。

叫你别当下人,别当下人,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呢?南韵司最近的承受的压力,都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姑娘,他的秘密也压抑得越来越难过,不注意之间就爆发出来。

师父,我只是想要照顾你

老子这么大个人了,还不知道怎么照顾自己?!你先管管你自己吧!你要是再想不起自己身体里面有什么,就等着被赶出去吧!

南韵司知道自己脾气不好,尤其是在不熟悉自己的人面前,这样的歇斯底里就会被误解成不讲理,虽然他也不想伤害任何人。

宁崇芸可以说之前的伤心都是在祈求师父心软,但这次的伤心是细密的,紧紧地缠住呼吸不放。

原来在师父的心里我就是个不听话的孩子,宁崇芸抬眼看着师父不敢说话。

南韵司知道她在身后不远处一直没有动弹,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头去面对她,只能把话锋一转,对准自己的授业生涯。

算了,跟你说不通。现在为师也没事做,指导指导你的入门剑法。

南韵司现在只想通过流汗来丢掉自己的不安,于是也急功近利地拉起宁崇芸,从腰间拔出佩剑。

我的灵器没有开封,现在可以先用着,南韵司将剑丢给她,抱臂在一旁站定。

看了这么久的书,你应该知道符咒不光是用来背的,得注入一定的灵力书写,才能发挥作用。

宁崇芸认真地点点头,回忆起书上繁复的字符,但她身体里没有半点灵力,这可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