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正在进行着自己的心理斗争,没留意到宁崇芸的动作,她铆足了劲,树枝扫到了白狐胸口的匕首手柄,陷在皮肉里的刀刃借力偏移了几分,白狐疼得张大了嘴。
就是现在了。南韵司又举起了注满蓝光的长剑,用力一掷,把满身破绽的白狐钉死在石壁上。
宁崇芸向白狐飞去,摁住白狐胡乱摆动的头,指尖凝聚出白色的光团,正待射出。
徒儿,别闹!南韵司急忙大声喝止。
宁崇芸愣在原地,白色的光团渐渐消失。
南婉儿没有这么怜香惜玉,趁她不注意,用刀柄使劲敲击了一下宁崇芸的后脑,宁崇芸失了力晕倒,自半空中坠落。
南婉儿伸手捏住白狐企图反击的爪子,将锋利的刀刃对准了白狐的喉咙。
南韵司则冲到半空中,稳稳地接住了陷入短暂晕厥的宁崇芸。
回去一定好好审审这个不懂事的徒儿,南韵司想到。
宁崇芸的游魂又回到了身体里,后颈处的疼痛将她唤醒。
可现在的情形是,她一醒来就发现自己正舒舒服服地躺在师父的怀中,耳朵边富有规律的心跳声,让她忍不住偷偷蹭了蹭师父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