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人不敢轻举妄动,白狐被伤口折磨地悲切的神情里面,带上了一些嗜血的爽快,快速地张合了几下,把柔软的姑娘身子当成好玩的玩具一般,狠狠地刺了好几下才罢手。
南韵司再次召唤了自己的差使,大喝一声,爆发出自己当下能拿出的最大实力,足尖点在黄鹄的头上,注满灵力的剑锋横着插入白狐的嘴,使劲一劈,却纹丝不动。
南婉儿负责偷袭,她绕至白狐身后,掏出衣兜里的昏睡符,咬破指尖,往纸符中融入灵气,贴在了白狐身上,而后飞快地跳落地面,白狐轻轻甩了一下脑袋,纸符便在顷刻之间化作碎末纷飞。
糟了!这下死定了南韵司看着这样的场景,心都揪成了一条绳索。
宁崇芸的意识已经被疼痛拉扯到天外去了,大腿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她迷迷糊糊地看着不断张合着的牙齿,师父的脸时隐时现,心下一片冰凉。
可能真的再也见不到师父和婉儿姐姐了吧,她想到。
就这么死了,我可不干!一个陌生的女人声在耳边响起,悠悠的回声传遍身体里的每个角落。
一瞬间她对自己的身体失去了掌控权,不知名的力量灌满了全身,将她的游离的思维直接驱逐出去,顿时陷入了黑暗。
在南韵司和南婉儿的角度,他们并不知道宁崇芸在白狐密不透风的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宁崇芸的身体里好似充盈了另一股力量,猛地破齿而出。
大腿的疼痛她好像感受不到,大股的鲜血争相涌出,在草地上砸出一朵朵水花。
并且在顷刻之间,身上的伤口全部复原,让地面上观望的二人惊得说不出话来。
她好像一时间学会了许多复杂的咒语和法术,双手飞快地变化着,不知从哪飞来了一堆尖锐的石头,齐齐朝白狐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