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刹车声惊醒了埋在膝盖中的叶泺笙,熟悉的棕色路虎,熟悉的车牌号,还有熟悉的身影。
厉行述。她看着那身影叫道,因为在马路上蹲着有伤风化,所以她选择在道路两旁的人行道上蹲着,借用白杨树制造的阴影做了一件天然的隐形衣。
微弱的声音还未能传达到他耳边便被风吹散,或被鸣笛声掩盖,她的第二声还没开口,电话又震动了起来,她也不接,将手机左侧的静音键往上拨动了一下,寂静到只有鸣笛和蝉鸣的空气中顿时响起清脆悦耳的铃声。
笙笙!厉行述脱口而出在他心里叫过几百遍的称呼,二话不说的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副驾驶,在他上车的第一秒就发动了车子,地点是医院。
别怕,等会就到医院了。
不去医院。叶泺笙从牙缝中挤出四个字,我等会就好了。
好什么好!你看你疼的脸都白了!厉行述强行按压自己的怒火,就怕吓到她。
你现在人气那么高,如果,如果送我去医院被拍到的话,他们又该消费你了。疼痛缓和了不少,所以叶泺笙才有力气说这么一段话。
我不在乎。厉行述目光坚定的看着眼前,他们怎么说怎么看对我来说都没有你重要。
那也不行,叶泺笙惨白的脸多了一丝红润,我不希望你沾染这些,离的越远越好。
就像有一根无形的绳子勒住了心脏,厉行述的心疼的厉害,握住方向盘的手几乎要把方向盘套扣出几个洞来,好,不去医院,我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