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琅听见这话，笑着看她睫毛上还残留的闪烁泪花：小傻瓜，不要哭了。

戴小迪被他看得耳朵发烫，抬起手揉揉眼睛：其实我能理解小丑，珍妮是他的救赎他的希望，她的死促使了他的疯狂。

施琅点点头：对，他已经变成了一个疯子，所以你问我是不是大坏蛋的时候，我觉得他是，又不是，所有被他杀了的人都罪不至死，可是从他的角度看来，却都是罪该万死。

戴小迪还沉浸在剧情中，向往着所谓HE的场景：如果其中一环不发生就好了，如果小丑能跟珍妮一起远走高飞多好啊。

施琅看着她沉思的侧脸：如果你是珍妮，看到小丑变成了这样，你会怎么想？

我不希望他为我去复仇，我只希望他能勇敢乐观地活下去，就像他爱上我的时候那样。戴小迪叹息地摇头，我不想让我们之间的爱把他变成魔鬼，哪怕我们已经不能再在一起了。

她说着说着，又捂着眼睛哭起来，施琅无奈又心疼，正要趁机把她揽进怀里，戴小迪嗅见一阵药香味，突然抬起头：对了，你的膝盖还疼吗？

施琅默默收回手，抚了抚其实已经好多了的膝盖，皱起眉头：还是很疼，刚才表演的时候没注意，现在越来越疼了。

戴小迪紧张起来：啊？那要不要紧？我找代驾来开车？

施琅抬起手咳了咳，其实是在掩饰情不自禁的笑意：没事没事，还没到那份上，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你扶我一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