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楠不耐烦的挥手,“免礼、免礼!快说说她这是怎么了?”
王太医面露难色,摇了摇头,“微臣不知……”
李景楠登时就要发火!“你诊了半天不知道生了什么病?!”
傅廷烨深深皱起眉,虽然对这样的回答也很恼火,说话要比李景楠客气一些,“王太医是医中圣手,还望再多用用心,华姑娘身为司兵夫人,掌管大齐火器营,绝不能有半点闪失。”
王太医当然知道,华轻雪出自青州大营,与傅廷烨关系匪浅,而现在看起来,华轻雪还是皇帝跟前的红人。
他斟酌着字眼回道:“华姑娘身上没有外伤,脉象也沉稳健康,至少现在看来,确实只是处于昏睡中,至于昏睡不醒的原因……”
王太医顿了顿,看向傅廷烨与李景楠,躬身道:“微臣怀疑,华姑娘可能伤了这里……”
他说着,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头?”李景楠着急的问道,“她磕着头了?还是摔着哪儿了?”
有关华轻雪的情形,傅廷烨早已从欢儿那里问得一清二楚。
“她没有摔着,也没有磕着,昨晚她画图纸到半夜,没吃晚饭就睡下了。”傅廷烨深皱眉头,沉声说道,“几个月前,她曾被人从马上推落,摔到了头,当时头痛欲裂,之后又不治而愈,不知和这次有没有关系……”
“太医院里的卢太医对此类病情颇有钻研,皇上与将军不妨传卢太医一试?”
傅廷烨久居边境,对京里的人并不熟悉,不知道被推荐的这位卢太医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