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廷烨急问:“该怎么治?如何用药?”
“她这病说轻也轻,说重也重,说它轻,几副驱寒化瘀的药下去也就没事了,说它重,只因后期若不能好好调养,会留下宫寒难孕的毛病。你随我回去抓药吧,我再教你一套专助化瘀的推拿之法,双管齐下,她明天就会好起来。”
老大夫说得风轻云淡,瘦小个身体端坐起来也颇具世外高人的风采。
傅廷烨却有些迟疑,“推拿……之法?”
老大夫微微颔首,“老朽虽然年迈,但到底也是男子,这推拿之法自然是由你这个丈夫来做才最为合适,你且看好,在这几个位置……”
他一面说着,一面在自己腹部比划,“……看清楚了吗,顺着这样的方向轻轻推按,反复七个小周天就差不多了。”
傅廷烨绷着脸没做声。
老大夫觉得自己没有受到重视,不乐意了,“这套法子可是我祖上一代代传下来的!要不是看她病状严重,老夫才不会教给你!”
傅廷烨掏出一块银子,放到老大夫手里。
老大夫眉开眼笑,“这还差不多……”
“……”傅廷烨心里,又是另一番纠结……
……
窗外,寒风肆虐,幽静昏暗的屋子里,只有微弱的烛火在跳跃。
傅廷烨单手揽着华轻雪的肩,将她扶起来,慢慢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