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妈妈就是看出来这一点,才用联姻的方式拉拢白雪娱乐公司,又用枕边风的功夫,让程渊将程亦桁赶到国外。
不过可惜,有些人注定是阿斗,怎么使劲都扶不上墙的。
房间里安静下来,程亦桁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号码:喂,齐越,是我。我方云溪小姐身体不舒服,你帮我马上在某酒店安排个房间,对,现在。还有,稳住现场的媒体记者,不要让他们注意到这件事。
说罢走到床边,将方云溪抱起来,从另一部隐蔽的电梯下到停车场。
服务生已经将车子开过来,程亦桁将方云溪小心地放进车子后座,一溜烟开走了。
远离海滩的某座五星酒店,春季的阳光慵懒地洒在顶层的总统套房里。方云溪很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慢慢睁开眼睛。朦胧中,看到一座高高的尖塔,从落地窗户的纱帘后面显现出来。
嗯?电视塔?
这座城市地标性建筑的电视塔,应该是在城市中心,而不是海滩上。方云溪脑子一转过来,立刻清醒了。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才发现自己还穿着那件礼服,却睡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
床头柜上的电子钟显示,现在已经是庆功仪式的第二天上午十点。
方云溪有些慌张,努力回忆昨晚的事,却只想的起来最后跟楚蒻的聊天。再往后,便只有一些模糊的记忆。
方云溪揉揉眼睛,却揉了一手黑,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带着妆。
庆功宴的酒这么烈吗?我好像没喝几杯就醉了。方云溪皱皱眉头,一脸疑惑地四下看看,看到自己的手包就放在床对面的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