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还好。方云溪支吾着，在程亦桁的目光中羞涩地低下头。

时间不早了，我想我该回去。程亦桁站起身来，柔声道：你累了一天，明天还有通告，早点休息。早餐我已经安排好，会在你出发前送到。

方云溪抬起头来，双眸中流动着温润的光芒，欲言又止，半响道：已经很晚了，让司机路上小心。

程亦桁伸手过来，方云溪以为会有一个拥抱迎接自己，慌张的低下头，微闭着眼睛，羞涩等待着。

却只等到一双手按在肩膀上：晚安，明天见。

看着程亦桁离开的背影，方云溪紧咬着嘴唇，怕自己一放松，就会招呼他留下来。

白笙的别墅里，白笙一脸惊讶地看着程亦康：方云溪真的这么说？

嗯，是她的原话。程亦康紧皱眉头：你不觉得奇怪吗？方云溪原本不是这样的人，是什么让她突然变成这么难对付？她到底发现了什么事情？

白笙眼珠转了转，突然想到什么，警惕地看一眼程亦康，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第31章

白笙的思绪又回到那天车子掉进水里的时候, 当时，他跟白敏正坐在车上, 准备去公司开会。

白敏翻看着手上的PAD, 眉头越皱越紧，她抬起头来, 看着白笙道：Y国那笔债务不是交给你去处理了, 为什么还是没有任何进展？对方又发邮件来问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