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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瑶大失所望:“原来殿下这般见色忘义……不对,沈公公也没有什么色嘛。”

萧长宁一想起沈玹脱光衣物后矫健修长的雄躯,回想他身上令人着迷的味道和情动时深邃的眉眼,不觉鼻根一热,忍着笑小声辩解道:“色还是有的。”

越瑶握住萧长宁那只捏脸玩的手,笑道:“殿下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被沈玹下了迷魂汤了。”

“不说他了。”萧长宁话锋一转,乜着眼看越瑶,像是要看穿她身上所有秘密似的,“听闻你最近总在外头游荡,宁可出门办案也不愿呆着北镇抚司,怎么?难道你府中有什么凶神恶煞坐镇不成?”

闻言,越瑶眼神变得不自在起来,‘唉’了一声趴在案几上,没精打采道:“还能有谁?殿下这是明知故问,揭人伤疤。”

“那位温大人究竟做了什么,让我们天不怕地不怕,闲云野鹤一枝花的越抚使怕成了这样?”

“也不是怕,臣就是觉得摸不准他的心思,和他挺难相处的,比打仗还要难。”

越瑶两条细眉拧起,“他上任第二日便给了北镇抚司一个下马威,以整顿军纪为由抽了几十个人的鞭子,现在锦衣卫上下对他莫敢不从,少数不服管教的也皆被他除籍,可怕的很。”

“以他的年纪能在数日之内整顿好锦衣卫,的确有几分本事。”说罢,萧长宁扫视越瑶一番,关切道,“你呢?他可有借机罚你?”

越瑶摆了摆手,“罚倒是不曾罚过,反而叫臣换上女孩儿家的常服,同他一起去会鲜楼吃饭。”

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