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白,你在做什么呀?悦耳动听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院中。
白衣摆动,轻转回头,一阵风吹过,雪花缓缓飘落,他漂亮的脸,朦朦胧胧,如仙人下凡,仙气飘飘,万物皆失颜色。
随之,温和笑道:收集些梅上雪,酿些酒,听说很香。
要不要我帮你呀?
不用,天冷快去屋中,冻着可不好。
她听话地进屋,趴在窗口看他收集梅上雪,轻声问道:酒好不好酿?要怎么酿?
与普通酿法一样,只是把泉水换成这些雪水,酿好后埋在地下过几年后拿出来喝。
埋的地方有讲究吗?
埋在梅树下听说更好。
要不,你就埋在这院子的梅树下,就你脚下这颗怎么样?做上记号,免得以后找不到。
那就听你的,我就埋在这颗树下,在树干上刻上字,以后我们一起挖出来。
画面突转,血色染红清白的雪花,撕裂的喊声在她耳边回荡,滚烫的泪水沾满衣襟,灼得她又热又疼。
顾喉咙被东西堵住,一个音节也发不出,堵在胸口的热火得不到释放,烧骗全身每个角落,四肢瘫软无力。
顾,顾,胸口灼痛,似重物压住,喘不过气,想要挥去心头的东西,任凭她如何努力没有丝毫变化。
整个人如堕火炉,大火烧干了她的血液包括眼泪,她哭不出,喊不出,绝望地听着他凄惨的声音一遍遍在耳边回荡。
娇娇,娇娇,娇娇
姑娘贵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