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起事来跟个白痴似的,她是怎么活过来的?顾凌白头疼的很,这哪里是侍女,明明是个祖宗,还得供起来。
顾凌白看着满桌的狼藉,脑壳疼,左手撑在额头上,双眼紧闭一点也不想看见她那张脸,只听她的声音心情才会好。
你,就给我坐在边上,什么也别做,知道吗?
林娇娇:行吧。她也没什么事可做,以前对着顾凌白这张脸,倒是能看上好一会。现在他这张脸不好看,瘦不说一脸的黑气。
无聊的想睡觉,可是她不能睡,师父还有六师姐说过,她这病不能多睡,会越睡越想睡。
她要出去走走。
顾凌白,我出去走走了。
顾凌白没有抬头,应了声:嗯。
王府虽大,但比起她家的山庄来就小的,空气风景也没山庄里好。
林娇娇觉得没什么好逛的,拿出顾凌白的手绢,打算洗干净晾干了还给他。
拿着绢子再次来到洗衣的院子,井边有干净的水,她手上有伤,不能沾水,手指尖捏着手绢,在水里荡。
想着应该洗干净,拿起来甩干,对着太阳,左下角的那边云怎么看都觉得眼熟,是在哪里见过的?又好像是自己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