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就想现在看见你,我好不容易说服爹娘让我来的...锦书也发委屈了。
青禾叹了口气,对喜娘说道:现在掀盖头应该可以吧?
可以是可以,虽然不吉利,但看着这位公子如此喜欢姑娘,想来也是没有问题的。喜娘调整好姿态喊到:请新郎挑起喜帕
盖头被挑起的一瞬间,四目相对,两人对此一笑,青禾,年少说过的话,今天总算做到了,我很开心。
我也是。青禾同样回答道。
两人端起酒杯,各自的手挽在一起,饮下合卺酒,意味从此以后两人同甘共苦,夫妻同体,和睦永远。
喝下酒,周围似乎都变得燥热起来,喜娘丫鬟也十分识趣退下吃酒去了,屋里剩下锦书青禾两人。
青禾,我帮你把头上的东西取下来。青禾点点头,锦书小心翼翼的去掉青禾头上的头饰,到最后头上只剩下一朵绢花的时候,锦书停下手:还是这样子好看。青禾头上别的正是当初锦书买的绢花,小小的,被硕大的头饰压得有些变形,锦书用手捋了捋。
青禾把绢花取下拿在手上,同样用手整理了一下,锦书,没想到我们真的成亲了,儿时说的玩笑话,到今天都像是一场梦一样。
这不是梦,儿时说的话认真的,现在也是真真切切的。锦书坐在青禾身边,握住青禾的手,你看,今天一过,我妈就说夫妻了。
嗯,是呐。青禾回握住锦书的手,两人相互看了许久许久...
青禾...锦书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