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犹如一颗炸弹在锦书心里爆炸,锦书连忙双手抓住青禾肩膀,语气慌忙:你想做什么!我告诉你,不准,不准这样做,你没错,为什么总是要你受伤!
我只是说说,不想做什么,只不过我想,应该没有吧,不要说活着,连剖金丹的先例也是没有的。青禾语气没有多少变化好像真的只是随口一问,但锦书知道,青禾既然会说出来,那么心里肯定是想过,说不定这也会成为青禾心里最后的办法和退路。
青禾离开锦书禁锢住自己的双手,转身进了自己房间,锦书还想跟上去,害怕青禾真做出什么傻事。
我想一个人呆会,好吗?青禾背着身子说道。
锦书一只脚才踩进屋里,听见青禾的话,看向青禾略显单薄落寞的背影,锦书知道,青禾现在是真的不需要自己,好,你先休息,有什么事叫我。
嗯。
见锦书离开,青禾这才走在梳妆台旁边坐下,眼睛平静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是因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难道自己前世做了孽要今生偿还吗!青禾叹了口气,慢慢扯下自己衣襟,胸口上的彼岸花已经枯败,没了最开始的鲜艳,可这样的情况却更让青禾害怕,枯败并不代表消失,要是有一天翟柒苏醒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青禾知道他们不会就此罢休,也知道他们会为自己一己私利让自己万劫不复,可自己做错了什么?青禾也不知道。
抬起头,镜子中映射出的自己突然像水纹一样晃动了一下,再看,镜中的自己变了个模样。
你在害怕吗?镜中人突然说话,且语气魅惑。
你是谁?青禾警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