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何不告诉他?
告诉他?呵,他不会管我的,虽然我对别人说我是他妻子,不过是给自己的安慰罢了,要是别人追根问起来,我一样还不上嘴。陆儿叹了口气:我自己都不确定的事。
听了陆儿的故事,青禾对她耳语几句,陆儿听了面上为难吃惊,好一会,才点了点头。
离开前,陆儿道: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今天对你说的这些话也是看在你现在和我同病相怜的份上,也是因为心中苦闷才倾述一些,你今天听了就忘记吧。
青禾点点头。
几日后,红衣房里。
你不过就是个唱戏的,神气什么,凭什么对我呼来喝去!陆儿是在是受不了了,从上次争吵后,红衣总是变着法的这么自己,今天,更甚是让自己提洗澡水,可是每当陆儿提着一大桶水过来时,红衣总是有借口,不是什么水太凉就是水太热,现在居然还要让陆儿现挤牛奶泡澡。
我就算只是个唱戏的,也比你被丢弃了强。红衣一脚踢倒陆儿面前的水桶,倒了陆儿一身热水。
陆儿被烫的往后连退好几步:你胡说什么?什么丢弃?
你现在这个样子不是丢弃是什么,居然还好意思腆着个脸呆在这,要是我,早就羞死自杀了。
你再胡说,行不行我割了你的舌头。陆儿真的生气了,结果下一秒,刚刚还牙尖嘴利的红衣马上换了一副娇滴滴的模样:你好恶毒。我不过是说了你几句,你居然想割了我的舌头。红衣好像真的被吓到了,眼睛一圈圈还红了,陆儿本来还很奇怪,然后就听见红衣对自己身后喊到:赵郎,你来了,呜呜,你还不过来管管她,我不过是说了她几句,她居然说要割掉奴家的舌头,赵郎红衣趴在赵希成身上,手指在他胸口打着圈圈:奴家好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