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青禾淡淡的说了一句,有些事情经历久了,似乎也习惯了,再没了以前的矫情。
不过,青禾,你可知这是何图案?夏母问。
不知。
这彼岸花图案一百多年前就该消失了。夏母叹了口气。
母亲,你是说这是翟家的图样?那岂不是小妹体内的邪灵是青木有些惊愕。
我和你们父亲担心的就是这个夏母回答:不过那黑影来的也十分蹊跷,说不定他知道些什么。
看来有些事情还是需要问问那黑影。夏父摸了摸这几天疯狂长出的一段胡子,青禾,你先好好休息,晚饭后随我去祠堂。
嗯。
和他们道别,青禾走进房间,看着屋外的翠竹,抬起手,脸捂在袖子里深深的嗅了一口。
回来了。
站了一会儿,发觉腿有些酸了,把梳妆台旁的凳子搬到窗边,就这样支着头一坐就是两个时辰。
青禾现在脑子很乱,总觉得事情发展的不太对,自己如何回来的,竟是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而且,听母亲的话,这东西邪的很,还极有可能是翟家的东西。
直到听见敲门的声音,青禾的眼睛才慢慢恢复清明,揉了揉有些酸痛的屁股,才去开了门。
小姐,老爷让你去前厅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