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我们可都是徐律的‘得意弟子’。乔楚楚又讥讽道。
徐治死鸭子嘴硬,下定了决心不说出幕后黑手的身份。乔楚楚倒是对此早有预料,但还是抱着些万一能成的心态来找徐治,如今看来徐治是打算拒不配合到底,所以乔楚楚也放弃在这和他耗着的心思,因为对乔楚楚来说,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杀人诛心,这才是穷凶极恶,是乔楚楚惯用的风格。
这样搁着窗看徐律的感觉真好。乔楚楚并不准备善罢甘休,风水轮流转,徐律。
这次我还真是小看你和宗丞了。徐治自嘲地笑笑,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们也不要得意地太早。
乔楚楚顿时笑出了声,像是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像徐律这么厉害的大鳄,竟然也有图穷匕见,只能靠诅咒别人立足的一天?看你现在这样子,难免有些不舞之鹤呀。
她看起来对徐治的警告浑不在意,两只手撑在徐治面前的台子上,强势至极,河东河西也是一句话,但是咱们可不一样,毕竟我就算是被吊销了执照,最差不过回家做饭带孩子当个黄脸婆,总归还是有人养着的。徐律名满天下,总不会挺着老脸回家吃软饭吧?按这个岁数,小白脸是当不成的,只能勉为其难地当老白脸了,这说出去让人听着多尴尬?
更何况我不像徐律,基本良知我还是有的,我不会做那种只手遮天的事,当然也不会跟你一样坐在监管所里面了,你说是不是?乔楚楚满脸带笑,只看表情还会以为她来这里是为了参加徐治的庆功宴。
乔楚楚笑得越灿烂,对比之下的徐治就越凄惨。遥想当年他亲手送走乔楚楚的时候,他的表情又何尝不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