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事摇了摇头,他也不想让夫人如此失望,可国子监那里将消息捂得严严实实,即使他动用了各路关系,都没能打听到更多消息。

李管事,都说问题出在那本仿书上,我们如何做,才能自证清白呢?她将眼下的情况细细地想了一遍,暗暗认定这仿书是祸事的源头。

原本李管事不打算将此事透露给她,不过方才见她挺身而出,又处置得当,此时才敢放心和她说些内情。

确认了四下无旁人,李管事才小心翼翼的回道:那仿书的雕版已被我们找到,其中大部分确实是从木容堂流出去的旧雕版。眼下木容堂难以撇清关系,只能将内鬼揪出,才有望洗脱嫌疑。

她闻言傻眼,没想到这已不是普通的陷害,而是有人早早已布局深远,要让穆衍书不得翻身。

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有些发颤:那可有内鬼的线索了?

言及此事,李管事目光一暗。连雕版的记录都已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盗走了,哪还有什么线索,此时他也是一筹莫展。

看着李管事为难的表情,费悠悠心里一沉,看来事情没她想象中的顺利。

夫人也不必太担心,我所知道的事情,穆爷都知道,想必他也会向谭大人他们说明。若能得大人们信任,此事或许大有转机。

费悠悠点点头,这会总算理解穆衍书昨晚说的话,此事果然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问题。只是一想到穆衍书不知道在哪里受苦,她便心中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