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两个家丁同时出声。
望月啊!她哭哭啼啼地说是林成胁迫她干的,两人当时在公堂上就吵起来了。
望月?还有公堂?费悠悠心里咯噔一下,她的掌心在微微出汗,穆衍书究竟背着她做了什么?
夫夫人?一个家丁的余光瞥到了她,惊吓得立刻起身。
她稳了稳心神,叫了声丁长安,一个瑟缩的脑袋磨磨蹭蹭的从拐角探了出来。丁长安一脸的尴尬,心里是叫苦不迭。
另两名家丁见状,忙各自找了个理由跑开。夫人若是发火了,他们可承担不起。走之前还不忘给丁长安一个鼓励的眼神:丁哥,看你的了!
费悠悠眯着眼,语气也凌厉了起来,说吧!从实招来!
丁长安忍不住汗如雨下,一边是穆爷说的不许多言,一边是夫人的从实招来。他好想哭,为什么他们夫妻间的秘密,要自己来背负啊!
庄子里大概又缺人了费悠悠盯着眼前的人幽幽地说道。
丁长安腿一软,用力吸了口气,咬牙说道:夫人,你能不能答应我别让穆爷知道是我说的呀?他决意再挣扎一下,好歹要给自己争取一线生机吧!
忙过书市那一阵,穆衍书终于能在天黑前回家了。算了算时辰,差不多是晚膳时间,他抬腿往正院走去。
不过今日正院的气氛,好像有些不同。桌上已摆好了诸多菜色,而费悠悠正悠闲的坐在桌前喝茶,这架势就像是在等人吃饭。是在等他吗?穆衍书眯了眯眼,看着眼前笑如清风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