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衍书在一旁听着他们两人你来我往,觉得这戏也看得差不多了,趁早收场为好,长安,说实话吧!
丁长安低垂脑袋,小声说道:是小的喝醉了酒,不小心打翻了烛台小的错了,求夫人责罚。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一句几不可闻。
长安该罚,不过他是为了帮我挡酒,才喝多了。这错我也该承担责任。穆衍书淡声说道。
费悠悠一愣,没想到他把错往自己身上揽。她本来就只是一时生气,没想过让谁承担责任,毕竟烧掉的笔记,是无论如何也回不来了。
穆衍书见她低头未表态,便接着问道:你烧坏了夫人的哪些东西?
是夫人的衣箱。丁长安闷声道。
何止是衣箱,里面还有她差点脱口而出,里面还有自己的笔记呢!还好她及时住嘴,自己的秘密差点就捂不住了。
穆衍书眯了眯眼,见她咬着下唇,一副有话不说的样子。他这位夫人,身上的秘密可真多!
还有什么?他故意问出口。
费悠悠懊恼地偏过头去,怏怏答道:没什么了
长安,等忙完这几日,罚你护送夫人去锦衣坊裁新衣。夫人尽管按喜好选,以此向夫人赔罪。
反正笔记也回不来了,她也只好勉强接受这份赔礼,只是到时候她选贵了,穆衍书最好别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