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悠,不是娘狠心,这祭拜礼太过重要,容不得一点差错。你还是赶紧将这稿子背下来吧,不然当日说的磕磕绊绊,可就丢了两家人的脸了。费夫人都这么说了,她也无法辩驳,只好哀怨的继续埋头背稿,恍惚间有了一种过两日就要考试的错觉。
这祭拜礼的稿子又长又拗口,她背得是头昏脑胀,费夫人也没空陪她慢慢背,就将她独自留在花厅背诵。
一个小身板在门外探头探脑,不用细看她都知道,定是她那个瘦干干的费小弟。
你进来吧!她摆出了大姐的架势,向对方吆喝道。
费小弟还以为自己偷偷摸摸的没人发觉,听她这么一喊浑身抖了一下,左看右看还有没有别人在场。
说的就是你,费!小!弟!她对着门外一字一顿的说道。
小身板终于磨磨蹭蹭的走进来了,大姐好!接着毕恭毕敬的作揖。
今日你怎么这么早回来?夫子又生病了?她抛下手中的稿子,专心盯着费小弟。
费小弟先是摇摇头,接着又点点头,有些犯难地说道:夫子先是没有生病,可后来被刘家兄弟给气着了,也算是生病了吧!
这话说得糊里糊涂,连费悠悠都没能听懂,她只好进一步问他:刘家兄弟做什么了,夫子要生气?
今日夫子进行小测,他们带了小抄,被夫子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