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有七家了?!据你上次来信不过短短半年,又多了两家。实在是让小弟佩服。沈飞舟语带惊喜,俊眸笑成月形。
该是我佩服你,听姑母说这两年你将南方各州的商铺打理的极好,收获颇丰。穆衍书微笑道。
沈飞舟是他的表弟,穆家人丁单薄,到他的父辈,嫡系就只剩他父亲及两位姑母,沈飞舟便是二姑母的独子。沈家的生意涉猎颇广,触手又伸及南方各州,两年前派了沈飞舟去往历练,直到今日才重回都城。
沈飞舟一脸苦笑,压低声音不让旁人听到:表兄你就莫要消遣我了,你明明知道我娘就好虚张声势。那都是些老掌柜,哪能任我拿捏,我能苦苦撑上两年,连我自己都大感欣慰了。他拿出折扇为自己和穆衍书扇了扇风,换了笑脸大声说道:总算今日回来了,表兄快带我进城逛逛,真是想念的紧!
走吧!穆衍书牵起缰绳,翻身上马,与沈飞舟几人一同往都城方向前进。
兴许是中午的太阳最烈,行人都纷纷找地纳凉去了,这一路他们都不曾见到过人影。一直行进到东鸣寺附近,才见着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
只是这马车有些古怪,不停在树荫下,反而任由阳光曝晒。外头还围着几名黑衣男子,光是杵在那儿,不知道在做什么。
嗯?他们这是做什么,被主子罚站吗?沈飞舟调笑道。
穆衍书眯了眯眼,忽然一道银光闪进他的眼里,他脸色一变:不好,恐怕是劫匪!
沈飞舟原本懒洋洋的身子一僵,光天化日之下,竟有劫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