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夫人吃惊不小,还当她是婚事在即,举止行为与往日不同,双手扶起她,柔声问道:自家人何必多礼,对了,你贴身首饰收拾好了没有?
首饰?费悠悠面露不解,迷茫地看向费夫人。
欸,这怪我,没有与你说清楚。既然你要去寺里加持,自然得带些随身物件,让师傅们做法才行啊!姑娘家的,带上首饰最好不过了。费夫人耐心说道,望月,你去把小姐的首饰拿来。
不好!她的手稿还在妆匣里她脸色遽变,忙拉住望月的胳膊,勉强挤出个笑容,就不用拿了,我去寺里,总不好穿金戴银的,不够端庄。
小姐别担心了,去年杨尚书家的小姐去加持,带了一箱子首饰呢。你若是不想旁人看见,那就把妆匣整一个带去好了!一旁的嬷嬷经验颇丰,立马给出解决之道。
那好吧她笑得极为勉强,不过至少现在还守住了秘密,之后再随机应变吧!
家丁已备好马车,费悠悠带着望月,以及那个妆匣,一路奔赴东鸣寺。
行到半路,费悠悠轻轻掀起帘子,已能看到远处山上的东鸣寺了。想不到她一个十几年都未踏进寺庙半步的人,这一周内竟来了两次。虽说自己争取了机会,可能不能如她所愿穿回去,还是个大大的未知数,她不由得抱紧了手中的妆匣。
上一次来,她还嫌东鸣寺山高路远,这次她心事重重,不知不觉就已登上东鸣寺了。她直接跑向钟楼,果然还没修好!她又一把抓住路过的小和尚,急急问道:铜钟呢?放在哪?
小和尚愣愣地指了指后院。
小姐,你这是要去哪?望月看不懂她这一连串动作,怎么小姐一到东鸣寺就尤其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