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婉婉咽了口唾沫,身体微微向前,生涩地亲在了白洲的唇角。
白洲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
关婉婉的眼睛是紧紧闭着的,墨色的长发遮挡住了她红透了的耳尖,只是轻轻挨了一下她便立刻退回去了,白洲听见她声音颤抖抖地小声开口道:真的没有下次了。
她睁开眼睛,睫毛颤了颤,试图再次和他商量:嗯罚轻点?
白洲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将关婉婉揽了回来,只此一次。
他蓦地吻住了关婉婉的双唇并一点一点加深了这个吻,漆黑的眼眸里只有关婉婉一个人。
关婉婉的心脏跳得飞快。
白洲又轻轻在她嘴角亲了一下,在关婉婉的注视下思忖了片刻,他开口道:就罚你伤好之前不准出门,老老实实在家养伤。下不为例。
关婉婉如蒙大赦,这才松了一口气。太可怕了,下次可是不敢再瞒着他。
两人这会儿折腾了大半夜,关婉婉的药劲儿也开始上来了,这药里又不少安眠镇痛的成分,她头困得发沉,却还强支着眼皮,像是生怕白洲睡醒了会反悔似的。
白洲好笑地望着她,俯身将被子替她掖好。
你别走。关婉婉迷迷糊糊地小声嘀咕了一句。
白洲无奈地摇摇头,这么晚了他还能上哪去,他应道:我就在这。
关婉婉似是在半梦半醒间应了一声,眼睛睁了半天也没能睁开,最终到底是抵不过药性,在白洲的注视下安然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