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洲收回了视线,他淡淡地望了一眼烛台,打劫完了?他语气似是漫不经心,就好像只是在问今晚有没有吃饭,可是这屋中的气氛低的是显而易见。
关婉婉心脏咯噔一声,知道是这彻底瞒不住了,白洲肯定是什么都知道了。
白洲,她急急地唤了他一声,你听我跟你解释
白洲一点也不想听她解释了,他忽然起身将关婉婉困在他和门框之间,一只手撑在房门上,垂眸注视着关婉婉。
关婉婉整个人完全被他笼罩在阴影了,一瞬间吓得差点闭了眼,她的手无处安放紧紧扒着门边。她动了动唇,白洲,你、你听我解释她的话说着说着就没了尾音,不知是因为彻底没了底气还是由于太过害怕而忘记了自己下面要说的话语。
白洲漆黑的眼眸中只有她一个人的影子,关婉婉的每一个动作都在他眼中完完整整的倒映着。
小骗子,现在才知道害怕了吗?
他低下头吻住了她那谎话连篇的双唇,将她那些还未说出口的话语悉数堵回在了她的脑海里。白洲在用实际行动表达着他的不满,不像往日般的轻柔,这样的吻充满着占有的意味,更是丝毫容不得推拒。
关婉婉不敢推开他,其实也是根本没有力气推开他。从她发现白洲在屋中的那一刻起她的手脚早就抖得使不上一点力气。原本紧扒着门边儿的手在不由自主间将白洲胸前的衣衫攥在手里。
白洲退开了一小段距离。
关婉婉脸红到耳尖,她垂下视线,一点也不敢去看白洲的眼睛,手中却仍保持着刚才的姿势。
白洲她低着头轻轻唤了他一声,长长的睫毛完全遮掩住了她那双漂亮的眼睛,声音很轻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