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洲学着她刚刚的样子将手支在桌子上撑着下巴,他们不是都知道?
关婉婉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人还有没有羞耻心了。
她怒道:那也不行。
白洲点了点头,也就是说不可以被人看到?
关婉婉被他这突然的反问弄得有些发蒙,不过这句话说得好像也没什么毛病,她有些迟疑地昂了一声,话一说出口她就后悔了,那一瞬间她分明从白洲的眼睛里看见了一丝阴谋得逞的笑意。
等她再想捕捉时,那一抹笑意已经被隐藏得消失不见了。关婉婉皱了皱眉,不满道:你是不是在打什么奇怪的注意。
白洲又给自己斟了一碗酒,样子要多正经有多正经,就好像在瞎想的只有关婉婉一人。他轻抿了一口酒,轻松地转移了话题:婉婉再不吃菜可要凉彻底了。
关婉婉心存疑虑,假装将注意力转移到食物上,暗中不时悄悄拿余光偷瞄一眼着白洲的动作,只见那人从容地喝酒吃菜看不出半分端倪。
白洲的正经让关婉婉都产生了自我怀疑,她摸了摸下巴,难道真是她刚才看错了?
贺玲来到院子里的时候,山贼们已经开始吃饭了,见到她出来,才恍然想起他们还落下一个人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