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秒还在凶巴巴的关婉婉瞬间感觉自己被对方戳中了软肋,她绞着手指结结巴巴道:你你没事吧?
白洲眉头微皱抿唇不语,完全不是没事的样子。
关婉婉自知理亏,她极不情愿地磨蹭到白洲身旁,咬了咬唇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真砸疼了?
白洲嗯了一声,手抚上左肩,皱着的眉头始终没有舒展,就跟真那么回事儿似的薄唇轻抿,又吐了两个字,有点。
关婉婉开始慌了,霎时间有点手足无措,像是怕再次碰到白洲的伤口似的又把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她抿着唇没底气地小声道:不应该啊,路上的时候明明都快好得差不多了,怎么又
她越说越心虚,辩解地声音也跟着越来越小直至可以忽略不计,我没用多大力气啊包袱里都是衣服,那么软
白洲紧皱的眉稍稍展开了一点,许是山路崎岖,一路坐在马车里太颠簸,没事,婉婉你不用管我。他语气中似有似无地加重了那个坐字。
关婉婉显然没能发现他的阴谋,顺着他的话就接了下去,那、那你先别动,等等我,我马上
她话没说清就慌慌张张地往里间跑,快速地铺好床,又跑出来馋起白洲,你快躺下,躺下歇着,我这就去打清水过来,给你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