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事。
白洲又说了一遍,说罢就要起身。
关婉婉赶紧过来将他按了回去,小心翼翼地避开了他的伤口,固执地重复道:不行,让我看看伤,都流血了,得重新包扎才行。
她认真地神色令白洲微微一怔,任由她拉着自己坐下,也不再动了只是视线从未从她身上移开。
关婉婉确认白洲不会再站起来走掉,这次才放心地转过身,将绷带和那个装着药粉的白瓷瓶一并放到托盘里,端着一起拿了过来,又出去弄了些清水。
她将一切准备妥当,抬起手伸向白洲的衣衫,手指触到扣子的一瞬间忽的一顿,脸蓦地就红了上来。
怎么了?白洲也感受到了关婉婉动作的僵硬,抬起头望着她。
关婉婉的脸红到了耳尖,刚刚她满脑子都是白洲的伤口,居然还信誓旦旦地说要为白洲重新包扎。她怎的就忽略了治伤还得解开衣衫
关婉婉求助似的望向白洲。
白洲接收到她的视线,嘴角轻勾,无赖道:婉婉,我这只胳膊抬不起来。
天知道刚刚吃饭时还能好好抬起的胳膊怎么这个时候就抬不起来了。不过显然现在关婉婉的大脑完全处于停滞状态,还就真信了他的鬼话,一脸的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