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夏刚要开口便被身后一人打断。
禀将军!奴婢有罪,奴婢曾见过夫人!
芷夏闻声惊诧地睁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望向身后的莲夏,只见莲夏已迅速起身往前挪了两步,直直地跪倒在了白洲地身前。
白洲微微蹙眉,眸光一沉,道:何时?
莲夏头也不敢抬,声音里带了些哭腔:回将军,奴婢今早见过夫人,奴婢有罪,今早外出的时候曾见过一个背影与夫人相仿的女子跟着一个男人往城东城门的方向去了,奴婢想着夫人怎么会和陌生男子走呢定是奴婢眼花看错了便没有追上前去,回了将军府才知道出了这事,奴婢有罪!没能阻止夫人出城,请将军恕罪。
白洲一声嗤笑,抬步便走。
莲夏直了身子,看着白洲走远,急着喊道:夫人!夫人她前几日恢复了记忆!
白洲脚步一顿,回眸望向莲夏的视线比千言万语都令人胆战心惊,莲夏被那深邃的目光一望犹如身处冰窟,一句都不敢再多言。
白洲未语,收了视线径直走向关婉婉的房间,身后众人皆不敢起身纷纷继续跪在原地。
踏进来的那一刻白洲的眸光便有些暗淡了。屋中的陈设与这里最初的样子别无二致,就好像她从未来过那般。关婉婉孑然一身地出现,什么都没有带来,也什么都没有带走,更是没有留下半点物件。屋内一片空荡荡的。说来也奇怪,明明只少了一个人,这里却因此而空旷得厉害。
外面天色渐晚了,房间里显得有些昏暗。烛台上还摆着昨日已经燃尽的蜡烛,桌角上还留了半盏凉茶没有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