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婉婉像是还沉浸在自己的话题了,满脑子都是食物,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跟着念了句:白粥?
白洲看她那一脸想着吃的样子就知道她误会了,无奈抚了抚额,解释道:我的名字。洲是山川绿洲的洲。
关婉婉这才恍然大悟,冲他一笑露出了颗小虎牙,我叫关婉婉,婉是温婉的婉。
白洲看着她的样子一愣,停顿了一下说了声嗯,又移开了视线。
虽然这婉是温婉的婉,可关婉婉自己也明白她这性格这辈子是跟温婉没什么太大关系了,左右也想不出个别的词来解释自己的名字,所以每逢有人问起,她都一律说成是温婉的婉。
关婉婉怕自己一脸吃相地误会了他名字,惹人家生气了,顿了顿,试探性地喊了声:白洲。
白洲叹了口气,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语气比刚才稍柔和了些:怎么了?
关婉婉见对方还肯理自己便放下心来,看白洲还倚着墙坐着,想了想开口道:天冷,你这样靠着墙坐着,身上攒下的热气都被墙吸走了,容易着了风寒。
白洲看了她一眼,淡淡地回了句:无妨。
他自幼习武,身体总要比常人要强健些,倒也是真的不觉得冷,只是关婉婉还是一直盯着自己。他有些无奈,向前稍挪了挪,垫了些干草在背后。
关婉婉这才满意,刚想开口再说些什么,就听不远处有狱卒的交谈声传来,而且步伐渐近。关婉婉估摸着是送晚饭的时间到了,连忙收了声,往回坐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