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被偷袭了一下的陆行抬起头来,看见抱着自己胳膊那得瑟的丫头,嘴角轻轻地勾了起来,低下头继续给她擦着手:这丫头。

秀了恩爱的覃晴在游戏正式开始之后被大家重点照顾着,没两次就要中招一次。连续碰倒了三次木块塔之后,大家不准她再存着了惩罚了,让她必须喝。覃晴看着面前一字排开的九杯酒,可怜巴巴地瘪着嘴:呜呜呜,我刚刚才开完演唱会,你们就这么对我,你们都变了。

大家不为她的卖萌所动:喝,必须得喝。

哎,变了,都变了。覃晴拿起了一杯酒,看着水面上一圈一圈漾开的光,狠了狠心就准备抬手。

手刚动,就被人按住了。随着一声低音炮我来,她手中的杯子就被人接过去了。

覃晴转头,看见陆行面不改色心不跳地一连干了九杯酒,完全惊呆了:他他他,他以前不是喝不了多少吗?

这个问题在她的心里盘旋着,直到凌晨大家散场后,两个人牵着手走回去的路上,覃晴终于问了出来。

陆行握紧了她的手:就之前喝过一些,后面慢慢就会了。

什么时覃晴话说到一半,忽然停住了脚步。

陆行转头看她。路灯的灯光从他的头顶洒下来,给他身上镀上了淡淡的金色,人也柔和了许多。他就这样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