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人？覃晴看了眼陆行，又看了眼郑哥。

喏，就是这份。郑哥递过去一份文件，你们两个，还有云云。

覃晴凑过去看，嘴角抽搐:吉祥三萌，在线英语学习，父母给孩子最好的选择。这都是什么鬼？

你说什么！与此同时，A市的另一个娱乐公司里面，哗啦一声，文件纷纷落地，一个尖利的女声在房间里回响着，热搜没有到第一，你不知道买吗？

纸片擦过女助理的脸颊，划上了一道血痕，顿时擦过的地方一股火辣辣的疼。女助理却不敢用手去摸，低下头：买了，刚到第一，就又被压了。

不知道继续买吗？女子转过脸来，这个人就是媒体口中的甜美教主林萌萌。只是，现在她的脸上一点儿也找不到闪光灯下的甜美温柔，而是一脸狰狞。

女助理瑟缩着捂住脸：又买了两次，花了平时三倍价格了，都被压下来了。后面，商家也不接了。

第一是谁？

覃晴。

又是覃晴？林萌萌一张脸扭曲着，冲她伸出手，手机拿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