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年觉得他的衍哥哪哪都好,做什么都对,除了有一点,他十分不理解。
楚衍打小衣食无忧,生活富足,养出来一点公子哥的臭毛病,不管天冷天热,每天都要洗澡,洗了澡就要换衣服。
喻年虽然觉得男人大丈夫嘛还是有点汗味比较man,但是爱干净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他还是可以理解的。
可问题是,楚衍穿衣服只穿自己的衣服,别人的哪怕的喻年新买的还没拆封的,只要不是自己看上的,也都不穿。
喻年十分肯定,楚衍要来他家住是临时起意,绝不可能带了换洗衣物。
何苦呢,何必呢?这是要给谁找不痛快呢?
喻年挠着头,将楚衍让进了家里,还是很费解。
他今天应该没做什么惹衍哥不痛快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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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衍一进门,跟喻年父母打了招呼后,就跟喻年回了房间。喻家父母虽然奇怪这不节不休的楚衍怎么过来他们家住了,但是两个孩子关系好,兴许有什么事情要讨论,叮嘱了几句,也就没管了。
楚衍在屋里转了几圈,左挑剔又嫌弃,喻年的表情从崩溃到死寂,无缝衔接。
不知情的外人看来,可能还真要以为楚衍这是第一次来他房间,且是个十分挑剔的洁癖者。
衍哥。喻年死寂了一会后,神情木然地喊楚衍。
楚衍当时正挑剔到喻年的地板上居然有指甲那么一大块的灰,被喻年一打断,脑袋放空了一秒,就着蹲着的姿势转过头去,询问地嗯?了一声。
我今天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么?
没有。
那我昨天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