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买卧票?我不是说了,只要坐票或者站票就行了么?”女婿不在身边,赵爱军就能明目张胆的把嫌弃卧票这件事挂在脸上了。
“路程不近,你又带着小弟,一张坐票能干嘛?”赵小满不同意他的说法:“你没做过坐票不能体会,那椅子硬邦邦的,光是一个人坐着就难受,你带着小弟还想坐在上面几天几夜?”
没做过就没有发言权,而且都是闺女的一片孝心,赵爱军也不舍得小儿子受罪,就要了:“宝珍,照顾好咱闺女和外孙……”和你自己。
他们两口子结婚二十几年了,从来都没分开过,这乍然要分别这么久,还隔的这么远,赵爱军心里不得味。
他不得味,陈宝珍也不好受,自打婚后,丈夫对自己那是绝对没有话可挑的,尤其是小满奶磋磨自己的时候,他身为儿子的还能坚定的站在自己这边,这更让她觉得自己没嫁错人,哪怕平时自己一言不合就动手,但老话说得好,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是祸害。
别人家一动手就惊天动地的,他舍不得动自己,只有自己动动他了,好让他知道自己的感情,陈宝珍眨眨眼,把眼睛里泛起的湿意给眨回去:“你还是操心你自己吧!蕴福和聚多要是受一点,你看我回去怎么治你!”
赵爱军:“……”媳妇你不爱我了,你都不担心我瘦不瘦……
不管再怎么插科打诨和依依不舍,该走的还是得走。
他们走后,就剩赵小满跟陈宝珍母女二人在家了。
两个女人的日子很好过,虽然陈宝珍习惯了节俭,但她节俭的程度在这年代根本算不上什么,甚至在有些苛刻人的眼里算得上奢侈和不会过日子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