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随便你。”
箫清羽丢下人走回了棚子。
棚子里的人正磨刀霍霍,磨锋宰畜的短刀,又检查箭囊中的箭支是否完好。箫清羽一言不发的坐到磨刀前,重复的往前推磨。等背后丛林一个身影掠过,得知那人离开后,箫清羽倏地倒在了磨石上,如濒死的鱼,艰难喘气。
众人丢下手中器具纷纷围过来,目露忧色。
“箫大哥,你咋了,是不是中暑啦?”
“箫老弟,快起来,醒醒嘿!”
红日西坠,暮色四合。
秦蓁做了几道丰盛精致的菜色,有松鼠鳜鱼、酒粮丸子、白切鸡、焖藊豆。
她双臂撑腮,嗅着食物的味道,微耷的眼帘略显慵懒。
不一会,脚步声橐橐响起,秦蓁粗望篱笆门外归来的身影,雀跃站起来盛饭。
“快洗手来吃饭吧,我见你这两日精神不好,是累了吧,我做好些东西给你补……喂。”
木勺从她身上飞落坠地,那男人来到近前,竟将她扛上了肩头。一阵天旋地转,秦蓁伏困在男人坚硬的肩头上,一头青丝倒吊甩动,又是一阵眩晕,她被直放在地,抵在墙上,男人欺身而吻。
片刻,秦蓁抿着发痛的唇,看向发疯的男人:“怎么了,在外面遇到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