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顺势攥住隽霄的手,一手虚揽住他的腰肢,把他按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咔。”一声脆响。
安乐惨叫:“腿断了腿断了,疼疼疼疼。”
隽霄执着地掰着安乐的小脸,先咬牙切齿地恐吓一句“给我忍住。”然后又深情款款地说,“皇上,此地一别,山高水长,你我永不会再相见。”
安乐眼角适时地挂起两行泪。
隽霄动情地为她拭去泪水。
安乐哭腔说:“我会记住你的。”
隽霄心痛地回绝:“不,忘记我!”
安乐挣扎地继续说:“就算我TM忘记你,我腿上骨裂的伤,也会记恨你一辈子!”
*
莫名其妙,当今圣上就受了伤。
安乐的腿用绷带固定着,行动极为不便,却还坚持去早朝。上了没两天早朝,她在试图不依靠他人、尝试自己走路时,又把手腕给扭了一下。
席鸿曾经问安乐:待你位登九五,成就史上第一位女帝,要如何服众?
安乐道:“有我父皇的个例在先,我只需做到‘早朝间不食物,议政时端坐有方,批折时审视有度’,朝臣就该感激涕零了吧。”
席鸿一想,也对。
待到安乐手脚皆打着绷带,被人抬进金銮殿,朝臣不止是痛哭流涕,差点是要感动到昏过去了。礼部尚书一扔笏板,披头散发,道:“皇上若不去休息,臣今日失职,便是要一头撞在着朝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