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母心中转了个圈,这柳长青还是要好好看看,万一有什么隐疾,不是把自家安知往火坑里推嘛。啧,得问问子安,他以前与长青这孩子交情颇深。
徐母从张家回去后,也有些疑惑这柳长青为何这么大了还没有定亲,别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这昨日听着能给人说亲事,激动之下还真忘了这茬。
柳长青还在平襄王府里住着,听完柳尔向他会报的宋愉的事,柳长青皱眉反问:“什么叫应该是死了?”
柳尔脸色有些发白的回答:“我们就是看着山石把宋愉坐的那个轿子给砸了的,只不过我们在山上,离得远,看不真切,而且,而且我们这不是害怕嘛,就走了……那么大的山石砸下去一定是要命的啊。”
柳长青的脸彻底阴下来,半晌不出声,家里的下人,就是没有平襄王府专门养得人有用……
“把这件事给我压在心底里存好了,我不希望之后听到这件事的一点闲言碎语!”
“少爷,我们懂得懂得。”
“滚吧。”柳长青点了下桌子,嘴角上扬,宋愉?最好是死了,再出来,我叫你生不如死!
阴冷的笑浮现在柳长青脸上,桌子上响起愉悦而规律的敲击声。
该去看看安知了……想她。
再过几日就是平隆帝生辰,安知还在准备那剩余的几支钗子,柳长青是直接高价从南海找来了九九八十一颗黑珍珠献上,还都是下面的人去做的,他清闲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