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富全是吧?”一队人马从街角那边过来,官府来人了!
领头的是个黑瘦的男子,出声询问的就是他,走动间男子身上宽大的官袍随着凌厉的步伐划出锋利的弧度。唬的人群渐渐安静下来。
安富全有些腿抖的从地上起来:“诶,官爷!是小的。”小市民还是很少和当官的正面对话的,安富全长这么大这是第一次和这么大的官对上话。
“带走!”平阳知县一挥手。
安富全有点懵的随着压着他的几人向前走,回头却发现并没有官差带走安知。
“不是,为什么不带她。”安富全想挣脱开官差的牵制。
知县皱眉:“本来就是要带你的,就算这女孩像你说的是偷了你的银钱又怎样?才七八岁的小孩,呵,你指望我怎么审他。好好想想你儿子怎么办吧!”
“我儿子?我家富财怎么了?”安富全大惊失色!
“还能怎么了,你儿子都招了,偷窃同窗试题,盗窃同窗银子,哦还有,身上多出来的银钱,说是偷家里的。”
原来,安富全的儿子是在城里的学堂当学生,安家的穷,原因就在他这个儿子身上。
这个时代的学堂对于只种地的老百姓来说还是需要仰望的存在,主要是束脩太多,大多人家不舍得花这个钱,安家大伯当初下了大决心把唯一的小儿子送去学堂,还送的镇上最好的学堂。一年的束脩就让大伯家捉襟见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