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安排在一个单人病房, 目眼所及之处没有任何人。
她突然间心慌,她是不是受了很重的伤?被医生单独隔离了?
吴一芒根本来不及庆幸自己刚刚脱离死亡的恐惧,现在她更担心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又被拉回到死亡的边缘。
房间门口传来脚步声, 有人推门进来。
她光听声音就知道是谁。
莫芮麒的白衬衫上满是褶皱和灰色的脏印,衬衫的前两个纽扣不知道被谁扯了下来,头发被风吹乱,面容很是狼狈。
可就算这样他还是帅到让人只一眼就动心。
见她醒来, 他几乎是风一样地冲到她的床边, 眼睛里全是惊喜与激动。
声音却与表现出来的激动不同,温柔得像是糖化成的水。
“你醒了?”
吴一芒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莫芮麒, 一时间受宠若惊。
她磕磕巴巴道:“嗯,醒了。”
声音沙哑, 像是失了声。
莫芮麒伸手想抚摸她的侧脸,但被吴一芒抽身回避。
“我是不是得了什么严重的病?”吴一芒紧张地问着眼前的人。
她头顶上的药瓶里装着不明药剂,她生怕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药品。
莫芮麒的脸上难得露出一抹笑意:“没有,你因为受到了惊吓,下飞机之后就晕倒了,被送到医院挂了一瓶葡萄糖。”
吴一芒舒了口气,随机又立即警觉:“那为什么我会安排在单人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