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结?你会那么好心?”
他一脸怀疑的问道。
他这个人虽然鲁莽,但并不是真傻,否则也不能自己开店做生意。
刘梅一开始表现得人畜无害,可她每次说话都是有目的的,或挑拨或引导,想从他爹的遗产里占便宜。
这样的女人会和他一条心,他打死都不信。
只听刘梅接着说道。
“弟弟你看,现在这个情况对咱俩特别挺不利。看村长那意思明显是要帮着小崽子撑腰,要不然他无缘无故咋找个律师过来呢。”
“那个小丫头律师也不是个善茬,一开口就把东西都划拉到小崽子名下了,我看啊,她就是想捞好处,那小崽子能吃多少用多少,她那么卖力气上蹿下跳,最后估计都得落到她手里!”
刘奎生抬起头。
“怕啥?我是我爹亲儿子,谁能说房子不给我?”
听他这么说,刘梅立刻赞同的点头。
“谁说不是呢!”
紧接着,她忽然苦了脸。
“但是我的傻弟弟啊,你没听那小丫头说嘛,你没尽到赡养义务,所以只能拿个零头。”
“这话我听着都难受,哪有这么干的,这不是毁人家香火嘛!”
“而且人家是律师,敢这么说肯定有啥倚仗。听说有些律师在法院很有能量,就咱俩这情况,我估计上法庭也占不到啥便宜,一副替他发愁的模样。”
说着,她还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刘奎生被她说得更心塞了。
刘梅有一件事说对了,绝对不能把钱给那个野种小崽子,这一点他们两个的立场是一致的。
但村长现在摆明不按规矩来,他也没什么好办法,他刘奎生的能量还没到牛山镇。